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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這裡是WalkLife徒步生活,今天要跟大家介紹一名來自荷蘭,年紀30多歲,是一位金色捲髮、藍色眼眸,十分英俊的男子Jonathan Jacob Meijer,自稱職業是音樂家。他在荷蘭及歐洲各國,到處向精子銀行捐精,並且私下也提供自己的精子,成為數百名孩子的爸爸。

荷蘭不是一個大國,總人口只有 1,700 萬,由捐精方式所生下的小孩們互不認識,他們長大後有可能毫不知情地遇見並生下小孩,由於近親生育,其後代出現遺傳疾病的機率便大大增加,這件事情受到了荷蘭政府的重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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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蘭木匠Vanessa van Ewijk,向精子銀行求助,預計獨立剩下小孩

根據《紐約時報》報導,荷蘭一位願意具名受訪的女性受害者 Vanessa van Ewijk,職業是木匠,因為沒有適合的對象,但非常渴望有個小孩,因此決定向精子銀行求助,預計獨力生下小孩。近年來線上捐精配對網站已經越來越多,她選擇了〈Desire for a Child渴望一個孩子〉網站,並在上面找到令她滿意的對象,且費用只要 165 歐元。

 

泛濫的精子銀行

世界上第一個以體外受精方式出生的孩子生於 1978 年,隨著醫學及保存技術的進步,精子捐贈早已成為一個蓬勃發展的全球業務。近年來, P2P 共享經濟的盛行,繞過合法的生育專門診所,出現了許多線上捐精網站,以低廉的費用直接配對想要小孩的女性及願意捐精的男性。這些市場將候選人的捐助者直接與潛在的接受者進行匹配。

從那以後的幾十年中,隨著生育診所,精子庫和私人捐助者尋求滿足渴望懷孕的父母的需求,精子捐贈已成為一個蓬勃發展的全球性業務。但是,作為一個行業,其監管不力,一系列法律表面上是針對誰可以捐贈,何時何地捐贈的問題,部分是為了避免在人群中引入或擴大遺傳殘疾。

在德國,一個精子診所的捐贈者所生的孩子可能不超過15個。在英國,上限為10個無子女家庭。在荷蘭,荷蘭法律禁止匿名捐贈,並且無約束力的准則將診所的捐贈者限制為25名兒童,並且不得在該國的多家診所捐贈。在美國,沒有法律限制,只有美國生殖醫學學會的指導方針:在80萬人口中,每個捐贈者有25個孩子。

兒女滿天下的「音樂家」—Meijer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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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an Ewijk對這位30多歲的荷蘭音樂家喬納森·雅各布·梅耶(Jonathan Jacob Meijer),深深著迷,與Meijer透過電話交談,梅耶在電話中沒有任何露骨的調情,很溫柔、善良、也很有禮貌,就像電影中的鄰家大男孩。並且喜歡音樂,談到了自己對生活的非常有想法,這是Van Ewijk對梅耶的印象。

大約一個月後,她和Meijer安排在海牙繁忙的鐵路樞紐中央車站見面,經過數次的往返。他給她提供了精子,作為回報,她付給他165歐元(約200美元),並支付了他的旅行費用。幾個月後,她生了一個女兒-她的第一個孩子,邁耶爾告訴她,他是第八個女兒。

 

2017年,當她決定再次受孕時,她再次與Meijer接觸。他再次與她會面,並以類似的小額費用提供了一個精液容器,她再次懷孕,並生了一個男孩。

然而,即使在此之前,範·埃維克(van Ewijk)還是得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消息。她在Facebook上與另一位單親母親建立了聯繫,後者也曾使用Meijer作為捐贈者,並告訴她,根據荷蘭衛生,福利和體育部2017年的一項調查,他在該州育有至少102個孩子。荷蘭通過眾多的生育診所進行了統計,該統計並未包括他通過網站提供的私人捐款。範·艾維克(Van Ewijk)希望她的孩子成為全兄弟姐妹,因此她仍然希望梅耶爾(Meijer)成為捐助者,儘管如此,她還是感到震驚。

Vanessa 憤怒地回頭聯絡 Jonathan,而他說,「我只是在幫助女性實現她們最大的願望。」在她的質問之下,他先是承認自己繁育了 175 個孩子,後來又承認可能更多!

Vanessa 無助地對他說,「你要我怎麼告訴我的孩子,他們可能有 300 個兄弟姐妹?」

Vanessa 只能通報「荷蘭受捐出生兒童基金會」(Dutch Donor Child Foundation),當時該基金會表示,已經接獲好幾名其他母親的通報展開調查。

該基金會已經確定,除了荷蘭衛福部所知的 102 名經過 11 家生育診所而出生的「合法」孩子外,Jonathan Jacob Meijer 在荷蘭境內還以私下捐精的方式生出了至少 80 名孩子。荷蘭政府立即命令所有荷蘭的生育診所和精子停止接受 Meijer 的精液。

荷兰捐精狂魔到处“播种”,数百名孩童要叫他爸爸

借精生育的社會問題:在交友軟體配對到自己的「兄弟姐妹」

Vanessa van Ewijk和她的兩個孩子於2021年1月15日在荷蘭利瑟布羅克(Lisserbroek),超多精子捐獻者引起了一個問題,即他們的兩個後代可能會無意中相遇並生育自己的孩子,而遺傳風險更高缺陷,國際上的監管也更加不容易。

在2019年,荷蘭捐助兒童基金會(Dutch Donor Child Foundation)成立了一個倡導組織,旨在促進對捐助者及其家人的法律和情感支持,並幫助尋找親戚。通過DNA測試確定,生育專家Jan Karbaat博士於2017年去世。曾暗中生下至少68個孩子,這些孩子是在鹿特丹附近到他的診所就診的婦女所生的。

 

一位由精子銀行配對出生的小孩,Willekens就有這樣的經驗。他與一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在約會應用Tinder上相遇了多次。居住在海牙的同父異母兄弟喬迪·威利肯斯(Jordy Willekens)與四名同父異母的姐姐在網上配對。該小組在約會之前會保留一份潛在兄弟姐妹列表。現在處於戀愛關係中的Willekens說,他在約會時非常小心:「到目前為止,我的眼睛非常訓練有素。」

 

一些精子捐獻者,例如卡爾巴特(Karbaat),是秘密和非法捐贈的,留下他們的身份和活動規模,很多年後才被其後代發現,這常常令人震驚。紐約的數學教授阿里·納吉爾(Ari Nagel)僅在網上直接與捐贈者捐款;他之所以被稱為「目標捐助者」,是因為有時他會在公共場所(例如目標商店)會見女性,以交出他的精子。他告訴《紐約時報》,他有76個親生孩子。英國的捐助者西蒙·沃森(Simon Watson)定期用其後代的照片更新其Facebook網站,他在2016年告訴英國廣播公司(BBC),他在世界各地至少有800個孩子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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